“我一个月前就告诉他明天是我的生日,他今天还不回来!”

顿了顿,想起全部停飞的航班,又补充,“明天也不回来!”

胡卢听了,心想生日当天也不回来这也太过分了吧。

本来在飙高音的苟宿没飙上去,连孟洲哭诉破音的调高都没有,被吸引了注意力,放下了话筒,凑到孟洲身边,“你们这是要离婚的节奏啊,连对方生日都不在意。”

听到离婚两个字的孟洲:“???”

孟洲不高兴,孟洲一巴掌拍在苟宿头上,“你才要离婚呢,别乌鸦嘴诅咒我,我和我老婆好着呢。”

苟宿:“……”这不是大少爷您刚才亲口说的祁宜年不爱你吗。

胡卢叹了口气,怜爱地看了眼苟宿,这傻孩子,比孟洲还蠢,只有他才是这三人里的智商高地,被两盆地环绕着,胡卢瞬间有了为他们排忧艰难的责任感和使用感。

胡卢先是拍了拍苟宿,安慰他道:“继续唱你的歌去吧,反正你也听不明白。”

苟宿:“……”

胡卢又转向孟洲,给他分析,“你这个事情吧,是这样的,你先说祁宜年是为啥不回来,是有重要工作推不掉吗?”

孟洲叹了口气,情真意切地落寞道:“因为暴雨,他订的今天的航班被取消了,我看了,明天飞北城的航班也没有。”

胡卢:“……”

胡卢看着孟洲一本正经悲痛欲绝的样子,心想,狗情侣,都滚出我的花花世界。

对于航班取消这件事,胡卢也没办法,别说他没有钱到买一条航线的地方,就算能买,这航线也得是从虫洞里穿过来才能避开暴雨赶上孟洲生日吧。

胡卢拿起桌上的百事可乐,发现空了,随手又从塑料袋中掏出一瓶可乐,倒进孟洲的杯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