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越泽手里的这一条就是如此。
“这款丝巾你居然买下了?卖主愿意出售?”沈母满是惊讶。
收藏这条丝巾的人并不缺钱,她也曾经联系过卖主,卖主并没有出售的打算,她还可惜了很久。
沈母第1次正眼看面前的年轻人。
沈父衡量一个人的成功与否,是通过那个人的事业,而她则有自己的方法。
能拿下这条丝巾的人,必定有钱有关系。
“以前跟他打过交道,还算熟悉,他也是听到我要送给家里的长辈,才愿意割爱。”
沈母被“家里的长辈”一下子点醒了,视线从丝巾上挪开,她哼了一声,“我可不是你家里的长辈,别乱攀亲戚。”
但到底是舍不得丝巾,她还是接过了。
李越泽笑笑,也不和沈母争论。
他又拿出一瓶红酒,朝沈父递过去,“知道叔叔喜欢喝红酒,我就带了一瓶自己收藏的,年份不是很高,但口味很好,希望叔叔喜欢。”
沈父倒没有故意找茬,接过后说道:“你有心了。”
红酒的年份虽然不高,但口感纯正、产量极少,就连他也没有藏品,这份礼物,李越泽的确是有心了。
俗话说拿人手短,后面沈母虽然依旧没什么好脸色,但说话却没那么尖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