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檬垂眸,恭敬地应了一声:“遵命,师尊。”

紧接着,段从南就在他面前消失了。

想到傅白之前在意这些椅子的模样,薛檬把两个金椅子搬起来,朝着剑峰的方向走去。

回去的路上,薛檬忍不住咬了咬下唇,抓着椅子的两只手紧了几分,眸子里泛着无法掩饰的忧虑。

希望师尊可以把傅师弟安全地带回来。

……

饶昔被游辞抱着跑了。

此时他整个人都是懵逼的。

游辞力气很大,把他像个小孩一样抱在胸前,那扣在腰间的手力度紧紧的。

回神后,饶昔用力拍了一下腰间的手,神色不善地低头道:“放开。”

青年的墨色长发像丝绸一样垂下来,因为挣扎而散开,长睫宛如蝶翼一般抖了几下,仿佛要展翅高飞。

红眸红发的男人怔了一下,手里的力度不松反紧,很快挑眉笑道:“黑发黑眸,喜爱金饰,容貌极盛,你是先前朝云宗在招外门弟子的时候,被段从南硬是收入门下的那个金系单灵根吧。”

这一句,尾音平缓,不是问句,而是肯定。

“是又怎样?”

因为被游辞单手抱着,饶昔的头部在他之上,他利用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游辞反问。

难不成你要用我威胁段从南?

实话告诉你吧,你做梦,因为你人没了。

就在这时,饶昔听到耳边传来一个透着苦逼的机械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