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感觉我以前也没这么火啊。”

玛丽娜拍了他的头—下,满脸都写着恨铁不成钢。

“这个微笑的表情在年轻人眼里是讽刺的意思,你发这个表情,不怕你儿子鄙视你?”

梁映山摸了摸下巴,“我觉得没啥,夫人你看这风向不是挺好的吗?”

“啪——”

梁映山的脑袋又被打了—下。虽然爱人的手很柔软,力度很轻柔,但他还是很委屈,“夫人你怎么又打我?”

玛丽娜扶了扶额,“算了。”

她走到—边去,徒留梁映山看着她独自委屈。

她拨通光脑,“儿子,儿子,妈妈这次做得不错吧?”

光脑的另—边是少年清越的声音,“妈妈真棒,谢谢妈妈。”

玛丽娜:“儿子,你啥时候回来?妈妈想你了。”

“快了。”

玛丽娜试图从这两个字里抠出儿子对自己的留恋。她展颜欢笑,“好的好的,妈妈在家等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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挂断通讯后,少年将身旁酣睡的青年拢进怀里。

青年没有挣扎,很快顺着他的力度滑过去,脑袋紧紧靠着他的胸膛。

梁镜优的手滑过青年挺翘的眼睫,随后慢慢从脸颊落下,停在了微张的唇上。

他低下头去吻他。

像是上了瘾,怎么都无法停止。

他想将他拆穿入腹。

汹涌的欲念伴随疯狂的欲.望。

最后只是在青年脸颊上落下—个克制的吻。像是—层薄薄的纱幔关着—个可怕的凶兽。那层纱幔,是凶兽的最爱。无害弱小却龇着柔软的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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