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……”周自珩的左手伸上去摸了摸他的后脑勺,“怎么办,我也快疯了。”

情欲的煎熬永远是双向的。

没有谁比谁更多。

药力一波接着一波袭来,海浪一样将夏习清淹没,他抱着周自珩,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渴求能够被他拥有。不知道为什么,他好想听见周自珩说喜欢他,像以往那些把心掏给他看的人一样。如果周自珩也能把心给他,那该有多好。

被刺激得清醒的大脑忽然间冒出许多奇怪的画面,他微信头像的白色纸花,他餐桌上那束纸玫瑰,还有他愿赌服输说出的那个女孩儿。

一切零碎的线索都串联起来,夏习清浑身发麻,原本就已经不正常的心脏又开始了刺痛。

“你做吧……”他伏在周自珩的肩膀上奄奄一息地喘息,“你可以伸进去……可以……可以上我……”

周自珩愣住了。

“但是……”夏习清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,眼泪忽然间涌了出来,他趴着不愿让周自珩发现,“但是……你要记得我是谁……”

我是夏习清。不是你周自珩心里的那束白玫瑰。

我可以献祭,但我不可以被当做替代品。

“我知道,我知道,”周自珩吻着他后颈的皮肤,每一吻都引发他皮肉的颤栗,他的手指按压着夏习清紧绷的后穴,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脊骨,往下摸到他的尾椎,惹得他又是一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