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言泽微微眯着眼露出了几分危险的气息,垂眸似乎在思考些什么。
可看着车缓缓离去,他的思绪似乎也被打乱,昨晚耳畔清浅的呼吸和男孩略带撒娇意味的语调仿佛一场梦般,霍言泽有些失神,此刻似乎只有脖子上的红色印记才能清晰的证明昨晚发生的一切。
霍言泽情不自禁的嘴角微微上扬,原本的丁点困意也早已消散无影,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和江俞呆太久,他的生物钟也慢慢变得健康起来。毕竟起都起了,索性拿起外套向楼下走去。
可...外套呢?
霍言泽努力回想了半天昨晚给江俞盖上后又把他抱回来,外套应该只是随手丢在了沙发上而已。
难不成还在楼下?
一件衣服霍少也没在意,慢悠悠地洗漱着,看着旁边的牙刷和洗漱杯少了一个,房间里属于男孩的床前小台灯和小熊玩偶也被装箱带走,竟有几分空旷,他的心里有些莫名的不是滋味。
洗漱完毕后,霍言泽从柜子里随手拿了一件向外走去,望向楼下大厅,向来第二起床困难户的迟少衍正精神焕发的和新打野共进早餐,一边打着电话听着一晚上没睡的小吉念叨。
电话那头的小吉声音有些颤抖,一副怀疑人生的模样:“你的意思是说我昨天不光给老板的情敌调酒,乱点鸳鸯谱,给他了老板的‘暗恋’,最后还贴心的祝情敌和老板娘百年好合了?”
“迟少,不迟总,你家医院缺保安吗?你看我合适吗?”
迟少衍正想说什么却看到霍言泽一个人下楼来却又些心不在焉,八卦的心冉冉升起:“江俞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