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皓没想到他会突然主动提起当初的事,身体僵了僵。
见楚元潇神色自然,没有情绪失控的倾向,紧绷的肌肉才渐渐放松。
“我……”他动了动嘴,声音略有些干涩,拿起啤酒喝了一大口,直接说实情,“当时看中你的是酒吧老板,家里背景挺深,爱玩,我家和他家关系不太好。为把你从他手里截走,我干了三瓶白酒。”
楚元潇:“……所以,是酒后乱|性?”
严皓正色道:“即便是真的醉了,我也不会趁人之危。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,是因为他在酒里加了东西。”
“和对付我的手法一样,”楚元潇忍不住嘲讽了一句,忽然想到什么,灵光一动,微微瞪大眼看向严皓,“他除了在你酒里下了催|情的药剂,是不是还放了……毒|品?”
当初季权期极力反对他和严皓靠的太近,很大程度就是因为严皓的黑历史,虽然后来严皓说一切都只是误会,并且已经和季权期解释清楚,但仔细想想,季权期并不是一个喜欢胡乱说人坏话的人,而他说严皓的黑历史不止一次两次,说明并不是空穴来风。
严皓又说黑历史纯属误会,那么有人下黑手就是一个很好的解释,能和严皓刚才说的事对上。
严皓点头,神情有几分阴郁。
事实上除了毒|品之外,第二天早晨他醒来的时候,房间里还多了一个浑身布满伤痕的青年,他还没搞清楚情况,房门就被“突击检查”的警察撞开。
……事情过去近十年,无论什么时候回忆起那个混乱的早晨,他都恨不得把那个罪魁祸首暴揍一顿——即便这十年来已经揍过很多次。
楚元潇此刻有和他同样的想法,那混蛋不仅直接造成严皓不得不出国避风头,还间接让他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,折磨他这么多年。
“被整的这么惨,你没报复回去?”
严皓嘴角泛起一丝冷笑,说:“我出国半年后,他进了牢里,我回国后才被放出来。他现在被他家警官管的死死的,乖得很,不敢乱玩,不然下不了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