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老师……早、早啊……”

打完招呼，他的视线忽有闪烁，嘴唇翕动，好像还想说什么，却半天都没能挤出一句话，情绪倒是肉眼可见的低落。

文均见状挑挑眉，看向米桃：“米桃是吧？这小子平时吃什么你帮着拿吧。”

说完，她又看向周璟，用下巴指了指对面的椅子：“你，坐下。”

似是没想到文均会是这个反应，周璟慢了半拍才坐下，屁股一沾到椅子他就迫不及待地说：“对不起文老师，是我连累您被骂……”

文均：“网上那些人说的话你就当放屁……”

一男一女两个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，周璟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刚才说话的人是文均，连忙说：“您先说。”

文均：“你说啥？”

一阵尴尬的沉默后，文均不耐烦地啧了一声：“行了，你闭嘴，我问你答。”

周璟松了口气，连连点头：“好，文老师您问。”

说要问周璟，文均却没有立刻开口。

她先喝完剩下的咖啡，把咖啡杯往桌上一放，才双手环胸摆出一副审问的姿态：“你刚才鬼鬼祟祟地到处看，是想跟我道歉？”

“也没有鬼鬼祟祟……就是……”周璟小声嘀咕着，“就是觉得很对不起文老师您……因为我，您才被那些键盘侠骂……”

“嘁，”文均嗤笑一声，打断周璟，“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，什么因为你？你以为换个人他们就不骂了吗？这个圈子惯常扒高踩低，打压竞争对手的手段层出不穷。你以为他们是在伸张正义，骂不公？不过是有心人在防爆，无心人在跟风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