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好像是依赖,也像是撒娇。
秦飞沉在依赖他,在向他撒娇?
那人意识到此事不同寻常,动作一顿,手停在空中。
秦飞沉抬起头看他,眼神好像在问怎么了?
那人透着眼罩看他。
如果是曲和玉,他就该推开他,再揍他一顿。
可现在他不是曲和玉,他只是秦飞沉一个不能见光的情人。
那人手放了下来,摸了摸头。
一会儿,秦飞沉又有点不满意:“我怎么感觉你像在摸狗。”
那人眼里闪过一丝笑容。
可不是在摸小狗勾。
──
那晚他们少有的没有缠绵,只是单纯在床上拥抱着,度过了整个夜晚。
第二天秦飞沉醒来,那人竟然不在了。
那还是第一次第二天醒来,那人先于他走了。
秦飞沉看着空荡的另外一边,和空荡的手。
在昨晚,那里还有一只手握着,十指紧扣。
秦飞沉心感觉空落落的。
接下来养伤的两天,那人没再来了。
秦飞沉养好伤能走出房间,他的眼神比以往还要坚决。
他的脑海里回荡着曲和玉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