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视线相对,嘿嘿一笑。
于是私下里越传越邪乎。
甚至有人暗戳戳指,这次主仆分裂是在演戏,就等机会,迎回旧主呢。
这话有人听着说笑,有人就听进心里。
这些饭后闲谈的八卦传到了曲桑的耳时,他捏碎了一个酒杯。
他阴测测地盯着红色的酒液,笑着说:“小弟怎么总喝难喝的酒,还是作为哥哥的请他喝回好酒吧。”
“说起来我们兄弟两个还从来没一起坐下来像这样喝酒。”曲桑笑着说。
此时两人在岛上最高酒吧里的vip包厢。
他们面前有一块落地玻璃,可以俯瞰这里的街道。
曲和玉住过的院里,最高也就是两三层。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高的视野。
“外面风景不错吧。”曲桑又说。
曲和玉把投向窗外的视线收了回来,端起酒,晃了晃。喝了一口,又放回去。
曲桑又说:“小弟,这里的酒怎么样?不比那常喝的差吧。”
“不错。”曲和玉把酒放回桌子上,也不再留恋窗外的风景。
他这三哥无事献殷勤,他用脚想也知道,不是来谈心的。
他靠着沙发,直视着曲桑:“看来岛主的位置坐稳了,有时间找我来喝酒。”
曲桑面不改色:“小弟这话怎讲?爸爸走了,我作为哥哥自然要关心弟弟的。说起来,小弟也有三十岁了吧,也该找个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