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和玉翻了个白眼：“你知道我不爱吃。你至于拿韭菜香菜来恶心我吗？”

秦飞沉擦了擦手，缓缓道：“我告诉过你，你现在属于我的人。我希望我的人身体健康，吃有营养的东西。”

曲和玉沉着脸，语塞了片刻后，他说道：“别拿菜来搪塞我。你到底想要做什么？”

秦飞沉放下汤匙，看了他一眼，忽然笑了：“看来你是忘了。”

曲和玉不耐烦道：“别打哑谜了。”

秦飞沉直视着他的眼神，沉声道：“我问过你好多次，我想了解那个人的事。”

曲和玉脸色一僵，瞳孔猛地一缩。

昨晚实在太混乱了，以至于他忽略了一些异常。

比如秦飞沉忽然性情大变，要拐那么大个弯来报复他。

他一开始听秦飞沉说的是‘强迫人发生关系’，以为他恨当初自己硬要他和自己送的“礼物”睡，所以才强迫他，作为报复。

他现在想起来，这报复感觉不对劲。

在那之前，秦飞沉明明更想知道的是那个人的下落。为什么如今却只想报复他。

直到刚刚，忽然漫不经心又提起那个人的事。

而就在早上，他说了五年。他说自己不舍得，说的是五年了，不是一年，不是昨晚。

他竟然忘了，不如说他太自信自己不会被发现。他还以为那层人造脸皮能彻底把他摘了出去。

秦飞沉已经知道他想找的那个人是他了。

秦飞沉怎么发现的，何时发现的？他毫无头绪，脑子嗡嗡作响。

曲和玉看着秦飞沉的眼神，只感觉这次麻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