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时装着体贴入微，现在不装了？”

曲和玉头发没有擦干，水珠已经把床单洇湿了一片，身体也在挣扎中蹭湿了床单。

秦飞沉动作一顿放开了他，默默从衣柜里拿出大围巾从头罩住整个人，给他擦头发和身体。

他擦了一会儿，淡声说：“我没必要在现在的你面前装。”

曲和玉没有说话。

秦飞沉抬起他的下巴，直盯着他的眼神。

“而你在躲我。”他直接下了结论。

曲和玉推不开他后，不再反抗，他垂下眼，忽然感觉很疲倦。

随他吧。主宰他的游戏，玩够了，自然会放开他了。

秦飞沉把他情绪的转变收在眼里，心情反而更不好了。

他抬起他的下巴，冷声道：“看着我，不准躲我。”

曲和玉眼神恹恹道：“你要喜欢小意温柔，只顺从你的宠儿，你大可找别人。我曲和玉就算被踩在泥里被碾碎了，也做不到变成菟丝花。”

秦飞沉顿了顿，冷声道：“曲桑，充和煦都想把你废了，他们害怕你身上的刺扎到自己。于是算计你拔掉了你的身上的刺，让你变成无法反抗只能仰人鼻息生活的宠儿。”

他语气一转，说道：“我从没想过把你废了，也不怕你身上的刺。我很想念那次在你的营里，你叫我上去陪你活动身手。当最后我把你摁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时候，我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。你不知道，我多次回想起来，多想在那时候在擂台上艹你。当着你手下的面。让你最后只能无力含着我的东西被我抱下去。”

曲和玉身体一僵，沉默了一会儿后，冷静道：“在那之前，你会被我营里的人打死。”

秦飞沉顿了顿，嗤笑了一声：“我也不舍得让你高潮的一面被别人看见。”

曲和玉沉默了。

秦飞沉抱着他不放，他想要主宰以前那个还没有被废的他。可是他也不想放过现在的他。即使他不复从前，眼睛有着不散的阴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