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蔓怒道:“你有什么资格说我!你不也是靠那个祁际吗?他可是你的前夫!你可真不要脸!”
盛南弦没有气恼,他今天心情好,耐着性子道:“前夫可以分分钟变成现任丈夫,但是你那个祁骁,永远成不了你的合法伴侣。劝你及时止损,还有别再给我打电话了,下次就不会听你像个神经病一样嘶吼了。”
“来不及……”
赵蔓话还没说完,盛南弦就挂断了电话,他的耐心已经告罄,一晚上的好心情要被赵蔓搞没了。
“谁的电话?”祁际推开包间的门走了出来,单手搂住盛南弦的腰,把人往回带。
盛南弦说:“是赵蔓。”
祁际停下了脚步,语气里尽是嘲讽:“她?和你说了什么?是求你高抬贵手还是不知悔改?”
“吼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,像疯了一样。”盛南弦叹了声气,实在想不明白,为什么会有人愚昧至极,“对了,你那边的手段撤了吧。”
祁际笑问道:“心软了?”
盛南弦有些累了,把头靠在祁际的肩上:“不是,觉得没意思,和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计较太累了,昨天在网上已经给了她教训了,以后如何都与我无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