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季的律舟省在清晨时已经不太能见到明媚的阳光了,顾桥和黎空一前一后的走出医院,他站在阶梯上看着沉默的背影,把人喊住。
“喂。”
黎空侧目,对他伸手:“怎么了。”
顾桥定定看了会儿朝自己舒展的掌心,然后交到黎空手上由对方握着。
“没什么,看你不说话就想逗逗你。”
黎空:“一会儿就好。”
顾桥低头失笑,上车后他才问:“无论喜怒哀乐,你都是一会儿就会好啊?”
黎空:“嗯。”
顾桥挑眉:“还嗯?”
他伸手扯了扯黎空的耳朵,凑近了打量对方的清冷英俊眉目,这双眼睛的情绪深得藏起来时很难察觉在想什么,大多数人或许只看出黎空的沉默高冷。
顾桥说:“难过的话就去找点想做的事做呗,喝酒睡觉花钱怎么都行,不说话算怎么回事呢。”
他眼都不眨地盯着黎空的眼睛:“你又不是什么无欲无求的大圣人,还是说你当圣人当习惯了?”他挑了挑唇,“我看也不像。”
顾桥咬住黎空的耳朵:“哥的子子孙孙们都还在我身上,稍微挤一下就好像要跑出来,实在难过的话,可以继续淦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