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,学长肯定不是干那种事的人。”
邹途摸了摸他的头。
“有些话,就算大肆宣传,也得别人愿意信。”纪南泽说,“就因为这个,我被孤立了一整个大一,日子久了也认命了。结果大二上半学期之后,他们对我的态度忽然改变了,我也不好意思问原因,就……挺惊奇的。”
邹途笑了:“说不定是看清了你不是传闻讲的那种人呢。就跟我现在,对你是个干干净净的人深信不疑一样。”
“干干净净?”他觉得这话说的有点可笑。
邹途想了想, 说:“气质干净,人也干净,行事作风也干净。”
“哪有你说的那么干净?要是真的那么干净,这几个学期简直白熬了。”
“学长这么些年为什么不和人辩解呢?”邹途说,“话不说,没人知道。但要是说了,总有人会信。”
“因为没必要啊。”纪南泽还是笑,“信我的人永远会相信我。不相信的,跳进黄河也不会信。”
邹途枕着胳膊,倒在枕头上,视线没从他身上挪开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在想些事情。”他说,“要是有一天你知道他们态度转变的原因,想起这些事,还会不会难过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纪南泽苦笑着,“现在再旧事重提,其实已经没什么意义了。睡吧,明天还不知道怎么样呢。”
“行,既然学长也困了。赶紧睡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