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郁虚弱地趴在床边,指缝里全是血,肚腹处一道道的血痕。

他一直在重复着,“……不要打我,我错了。”

裴临钧心脏抽痛不已,眼眸猩红,他把人抱着,抑制剂早扔到了一旁。

唐郁这症状持续了十多分钟,最终体力不支晕死过去。

裴临钧给他把脸色的血迹擦洗干净,看到他异常苍白的脸色,还有持续肿胀的腺体。

唐郁的状态不对劲,这不像是正常发情的状态,他给何绥玺打了电话。

“都和你说过他的腺体发育不完全!用强效抑制剂你是要他的命,临时标记不会吗?”

“你们两个匹配度那么高,你就不能咬他一口?你的标记比什么都来的管用。”

“但必须少量多次,轻一点慢一点,我上次就和你说要带他来再检查一下,现在出问题了吧!”

裴临钧没时间跟他废话,挂了电话。

唐郁难受地蜷缩着,裴临钧顺着他的手探去,发现捂着的地方是生殖腔,腺体剧烈疼痛会引起生殖腔的不适。

裴临钧撩开他的衣领,手指按在发烫的腺体硬块上,轻轻咬住,一点点地分泌alpha信息素。

“唔……”唐郁难受地扭动身体,裴临钧抓着他的手腕,搂紧他的腰身,一点点地往里灌信息素。

一个临时标记成型。

唐郁彻底晕了过去,软倒在裴临钧身上,身上自然散发出温和的伏特加酒香。

裴临钧把人放进被窝里,压好被子,柔软蓬松的被子衬得这张脸更小了。

他拿着烟去阳台抽,风吹散了他身上的酒味,深邃狭长的黑眸微眯着,吐出的烟雾很快被风卷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