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郁继续写,写完就把本子转给医生看:然后唐郁就会变成一朵小花。

“为什么想变成小花。”

唐郁:小花不用说话,不会被笑话。

医生好奇地说:“但是小花会被人摘走呀。”

唐郁终于有了点反应,点点头,在纸上写到:唐郁希望自己被摘走。

因为死掉也没关系。

裴临钧在外面等得焦急,点了一支烟燃尽了也没抽一口,烟灰落在皮鞋上,他都完全没有发现。

三十分钟的时间一到,诊疗室的门就被打开。

“唐唐!”他走过去抱住唐郁的肩膀,看他脸色还可以,“没有不舒服吧?”

唐郁笑着摇头,和在里面面对医生时完全不同。

医生和裴临钧单独聊天,“希望你不要再给他任何压力,他有很严重的封闭自我的倾向,每周都要过来疏导。”

“是什么原因?什么时候才能重新开口说话。”裴临钧语气担心。

医生摇头,“抱歉,虽然你是他的alpha,但我要为我的病人保守秘密。”

裴临钧诧异,医生又说:“他很明确地表现出,不希望你知道太多。”

裴临钧心脏漏跳一拍,觉得这话难以置信,唐郁会和他有秘密?

裴临钧失神地出去,带着唐郁上车后忍不住吻住他,手指轻按他的腺体,听到omega急促的呼吸,皮肤变得湿热。

“唐唐,我知道你很健康,你只是在和我生气对吗。”

唐郁热情回吻着他,这段时间他的吻技从青涩到熟稔,反复练习的内容,并没有多难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