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收容院的钱够用,你也不要把钱都放过来,我给你存着一部分,你自己不生活了?不留点钱以后怎么办呢?”

唐郁很喜欢遥榕的数落,这份带着爱意充满关心的数落,他觉得好珍贵。

“我有钱,不用担心我,这里花钱的地方太多了。”唐郁拎着双肩包起身,笑容乖甜可爱,也像个小孩子,“你照顾好自己。”

遥榕把他送出院门,目送他骑车离开,在十几米的地方还和他挥手道别。

收容所的拱形门上方有两个彩色的大字,是院名一一童年。

有人用童年治愈一生。

有人却要用一生来治愈童年。

唐郁卡里余额还剩不到三千块,他的工资差不多是每月清零。

他一个月会直播6次,剩下的时间会剪视频和想之后视频的文案和内容。

日子平平淡淡地过着,那个偶然出现过一次的人,仿佛破水而出的鲸鱼,已经又潜入海底。

“今天做巧克力慕斯蛋糕。”

裴临钧终止了会议,在大家诧异的眼神中,拿着手机回了办公室,开始看唐郁直播。

“其实做法很简单,配比都是固定的,只要跟着右上角做都能成功,不会翻车。”

唐郁的声音透过手机有些失真,鼻音更重了。

裴临钧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双手看,有点可惜的是,唐唐手腕上的五彩丝已经拿掉了,那条鲸鱼手链倒是还在。

他长袖衬衣的袖口处正藏着一条五彩丝。

“咳咳咳......”唐郁戴了手套的手抬起来一下,“不好意思,这两天有点感冒,我戴口罩了,声音大家将就听。”

下面马上刷出好多弹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