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叫我,唐唐。”裴临钧声音沙哑,温柔到骨子里。

“叔、叔叔......”唐郁软软带着哭腔的声音,让裴临钧觉得他好像没有离开过。

他的唐唐还是心软,他没有做什么,他的唐唐就原谅他了。

想到唐郁还是这么好哄,裴临钧心里只剩酸楚,觉得自己就是禽兽。

唐唐的身体还没有做过检查,不知道腺体什么情况,有些事还是不能做。

“我去给你热牛奶。”裴临钧吻了吻唐郁的额头,“你在这里等我。”

唐郁眼梢通红,身体里的热意还没有消退,裴临钧忽然离开让他感到失落。

他下意识拉住裴临钧的手,低着头。

“怎么了?”裴临钧摸了摸他的脑袋。

“我想......”唐郁晈了咬唇,声音越来越小,“要一个临时标记。”

之前那个已经淡了,过几天就会消失了。那他和裴临钧就又没有关系了。

裴临钧神情顿时一软,半跪在沙发前,温柔地捏了捏他的后颈,“好,”

他的唐唐太缺乏安全感了。

一个新的临时标记形成。

唐郁满足地窝在沙发上,摸了摸后颈的标记,心里的空虚渐渐被填满。

裴临钧酒劲过了大半,搅疼的胃已经冰冷麻木,他在热牛奶的时候喝了杯温水,觉得好多了。

唐唐一来自己身体都好多了。

他端着牛奶薏米粥坐在唐郁面前,举着小勺子喂他。

“我、我自己来。”唐郁鼻音闷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