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因为他,余应清是利用裴临钧报复他。

事情因他而起,不想连累别人。

唐郁脸上有伤,过了一下午巴掌印更清楚了,脸颊红肿发烫,他戴着黑色口罩和渔夫帽,打车去了临市。

简渝在公司门口接到了唐郁,急忙说:“裴总谁的话也不听,什么都不让做,公司的股市已经在跌了!只有他一点不急!”

唐郁更是愧疚,“对不起,我来解决。”

“不是不是!你不用道歉,跟你没有关系,是裴总这几年性格就这样。”简渝很久没见唐郁了,头一次和正常的唐郁说话。

两人上了楼,简渝指着裴临钧的办公室,“裴总就在这里,你劝劝他!”

“我尽力。”唐郁说着慢慢推开门,办公室里很黑,没有开灯,只有一面落地窗透进霓虹灯的光。

“出去!”坐在沙发上的裴临钧听到开门声就冷冷地命令。

“是我......咳咳咳咳!”唐郁才一开口就被烟味呛到,办公室烟雾缭绕,全是浓烟。

“唐唐?!你怎么来了?”裴临钧惊愕地回头,忙不迭起身灭了手中的烟,又去开窗散味,然后把唐郁拉到休息室里。

“好点了吗?”裴临钧给唐郁拍着后背,“我不知道你来了。”

唐郁咳了几分钟才消停下来,摆了摆手,哑着声音说:“没事了。”

裴临钧对上他因为咳嗽而盈润的眼睛,叹了口气把他抱在怀中,揉着他的脑袋,闻着他腺体处淡淡的香气。

“怎么会忽然过来,担心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