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庭警惕地看着他,捏紧了指间的香烟。

唐郁看着他的样子,也不觉得奇怪了,说:“你不放心就派人跟着我吧,把我打晕带回来。”

苏庭冷嗤一声,“我当然会派人跟着你!”

这是救唐祁最后的机会,他不会冒险!

唐郁去了小时候的卧室,真的很小,旁边就是小黑屋,里面没有窗户,真的好黑啊。

他也只敢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,没有踏进去的勇气。

房间里什么都没变,和小时候一样空荡荡的,只是一个让他睡觉的地方,并不能称作家。

他坐在地板上,酒早醒了大半,他摸了摸自己微凉的腺体,给温医生打了个电话。

“唐唐?这么晚了是哪里不舒服吗?”

“温医生,我想问我的腺体状况可以做手术吗?”

那边愣了一下,困惑道:“什么手术?我们没有给你安排手术。”

“有个小朋友的情况类似,才想问一下,像这样程度的腺体,还能给别人吗?”

温医生想了想,“具体要看腺体,如果和你差不多的话,先不说别人会不会排异,你就先扛不住了。”

“忘了自己在床上躺了多久?不记得腺体受损最严重的时候有多疼了?”

听温医生说了很多话,最后唐郁才点点头,“谢谢温医生,我会转达的。”

“今天怎么格外客气,好久没和这么乖的你说话了,心情很好吗。”

“嗯,算很好。”

挂了电话后,唐郁在地上坐了很久,盯着裴临钧的号码看了一会儿,在夜幕中出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