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郁自己愣住了,家里为什么会变,他天天打理当然不会变了呀。
脑袋有点疼,神经扯得一跳一跳的,牵扯的腺体也不舒服了。
他还不知道为什么裴临钧说带他回家,最后回到了叔叔家。
好奇怪啊。
唐郁忍着晕眩,扶着墙慢吞吞地走到茶几旁坐下,几分钟后,耳鸣和重影才好了很多。
不敢再想了。
唐郁目光一定,看着茶几上的绿色证书愣住了,上面写着三个字。
离婚证。
眼泪忽然从眼眶里涌出,完全不受他控制。
唐郁的脑袋嗡嗡作响,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,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他忘记了,直到他翻开离婚证。
裴临钧进门后觉得家里分外安静,鞋柜里的小白兔凉拖没被穿走。
“唐唐,这里有你的拖鞋,是新的。”
唐郁坐在茶几和沙发中间的地毯上一动不动,也不说话。
裴临钧觉得奇怪,往前走了几步后,神情猛地僵住,他看到了唐郁手上拿着的离婚证。
离婚的那天晚上,他坐在这里看了一晚唐郁的照片,白天被叫去开会,没来得及收拾。
唐郁打开离婚证冲向他,眼圏发红,很明显是哭过的样子,鼻音很重,“我们明明离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