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死,要不是追男人,你当我稀罕过来。”严初背对着他往前走去,右手朝后比了个中指。
他自己追人是自己的事,成功失败都是自己的原因,跟垃圾合作只能掉价,显得他多没有魅力似的。
严初翻了个白眼,裴临钧又来打电话,催催催,催个鬼啊!
沈容余看着时间,表情恢复到平静的样子,继续回去讲剧本。
他释放信息素的时候刻意控制了量,只有唐郁能闻到,不会被发现。
这个时间,那个人应该已经到了。
唐郁在意识不清的时候,听到了有人在敲卫生间隔间的门。
他的手机还在响,叔叔一直在他打电话,可他动一下都觉得骨头疼,像被无数的虫蚁叮咬,疼,真的很疼。
他要受不了了。
“原来在这里。”外面响起一道声音。
唐郁隐约觉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,是谁的声音?
咔哒,门被小卡片顶开。
隔间的门大开,把倒在里面衣衫不整的唐郁暴露无遗。
“发情了?”来人戴着黑色口罩,蹲在面前扯住他的头发,“你那股恶心的信息素去哪了?腺体毁了?发情了都能没味。”
唐郁被他扯的五官紧皱,腺体丝丝缕缕地牵扯着身体各个部位,揪心地疼着。
“还记得我吗?”这人说着摘下口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