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扬的发丝、坚定的面容,风一样的速度,干净的画面中,又伴随着周围其他工作人员的惊叹声,衬托得那个跑步的少年更加地独一无二。
伴随着视频的传播,那个风一样的少年的话题,也开始节节攀升。
此时,因为逐光的热搜话题较多,许多营销号下开始出现了一些企图带歪风向的家伙,但这种人员一旦冒头,就会被及时拔除,然后重新进行话题讨论方向的引导。
刘正言手下的班子,对于这些宣传推广一气呵成的操作,看得苏哲忍不住在心中赞叹,果然是专业而有效率的班底。
选择转发了剧组最初推送的片花并邵星辰后,苏哲就退出了微博,不再关注网络上的舆论八卦,此时已经是夜里十点有余了,作为一个需要保持正常作息的运动员兼养伤人员,苏哲也很快选择了返回房间休养生息。
接下来的三四天时间里,苏哲都安心地呆在家里休养伤病,在沙雕系统的完美光环加速修复的作用下,当初110米栏预赛打栏造成的挫伤已经基本恢复,无需太过在意了。
在这几天的时间里,苏妈妈鲜少外出工作,而是时常拉着苏哲陪她看各式各样的家庭伦理剧,并时不时地跟苏哲吐槽剧中的逻辑有多么地不合常理。
对于自家老妈一边吐槽一边愉悦看剧的这个习惯,在迷惑了两天后,苏哲也逐渐适应了这个设定。
而在陪伴自家老妈看剧的时间里,或许是一边要应付苏妈妈对于剧情逻辑合理性的质疑,一边要站在苏妈妈心爱角色的角度配合赞美角色的各种选择,在完成了这一系列操作后,苏哲发现自己也不像第一天闲下来时那样焦虑不安。
每天在家看会儿剧集、陪自家老妈做个饭,听着舒缓的音乐吃完饭再洗个碗,一天下来,时间上竟然也安排得满满当当,闲适得当了。
在察觉到自己心理状态的转变后,苏哲也隐约明白了自家老妈的用意。
“谢谢。”苏哲感激地抱了抱自家老妈,然后在苏妈妈温柔的目光指示下,哭笑不得地继续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电视上的家庭伦理剧里。
s省体工队中,为期两周的暑期田径训练营也已经到了收尾阶段,苏寅生与赵长河就训练营中的重点关注对象做了一番数据梳理,同时要安排后续的沟通工作,挑选适当的学员进入体工队作为下一代体工队成员进行培养——这是每一支有长远规划的队伍所必备的工作。
就在苏寅生与赵长河俩人埋头工作时,办公室外又噔噔噔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苏寅生抬头一看,顿时就没好气地撇过了头。
手上捏着一打材料的李明登看到苏寅生的动作,忍不住笑道:“哎呀,老苏,你这什么意思?看到我来就撇过头?这么不想见我?”
苏寅生没好气地指了指椅子,示意李明登坐下:“你说你这几次找我有什么好事?老子现在看到你就一阵头疼。”
李明登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后,将手里的材料也放到了桌上:“行了,这次也不算什么坏事,喏,刚刚收到的通知,阿哲被田管中心列入了男子百米短跑和110米栏项目的重点观察选手名单,如如果没有意外的话,接下来的国家队集训,就会考虑邀请阿哲了。”
苏寅生接过材料,拧着眉头看了两眼,还是没忍住吐槽道:“是100米和110米栏都列入重点观察选手名单了?110米栏不是有吕飞的那个弟子在吗?算上苏哲干嘛?”
这话对苏寅生来说,也就是明白苏哲无法将精力专注在百米短跑上的一个发泄句式罢了,李明登和苏寅生共事这么多年,还能不知道他这脾气?
等苏寅生撇了撇嘴气够了后,李明登笑呵呵地说道:“田管中心对这份通知也是极为慎重的,他们在第一次会议讨论时,郑文胜有提出过100米和110米跨栏的兼项,在训练中如果训练不当,会不会使得运动员的两个项目都逐渐弱化。当时会议后,他们直接找了吕飞参加下一轮的讨论,也是吕飞给的他们正面的答复,同时建议,希望田管中心在110米栏项目上能够多关注阿哲。”
吕飞这个名字的出现让苏寅生愣了下,随即又并不意外地点了点头。
这两天有体育圈子里的朋友向他转达过,说是吕飞对苏哲的潜质十分看重之类的话,再加上吕飞对田管中心提出的这个建议,足以看出在110米栏这个项目上,吕飞对苏哲的看重程度有多高。
思考了片刻后,苏寅生抬头看向李明登:“田管中心就说了这些?”
李明登指了指已经在苏寅生手里的材料:“喏,都在里面了,世锦赛挑战赛的正式名单已经宣布了,阿哲之前不是报了男子百米短跑吗?这个他入选了,然后110米栏,你们家阿哲也是指定参赛人员之一,我看了一下赛程表,比赛压力可能会比较大。”
飞扬的发丝、坚定的面容,风一样的速度,干净的画面中,又伴随着周围其他工作人员的惊叹声,衬托得那个跑步的少年更加地独一无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