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他身份特殊, 只有在正规的官方报纸上才能看到他的身影, 没人敢冒着风险在公共场合提及他。
陈景被这个笑容吓到,完全是因为罗域太少笑了。
某些大佬, 在小男朋友面前温柔又好说话, 千依百顺的,其实一回到部里就神色毫无波动地对属下各种死亡凝视, 必要时候亲自出手, 一顿毒打就真实地发生了。
陈景一想起那场面就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, 正好对上后视镜里来自大佬的注视。
“……那个,罗哥,傅二少那边还要兄弟们去看着吗?”
罗域沉吟片刻, 说:“让周丽去。他当过护士,正好女装,不容易被认出来。”
“是。”陈景幸灾乐祸地应了一声,又说,“罗老爷子今天早上打电话过来,问你什么时候带馥碗回家去?”
“我爷爷?你直接跟他说,馥碗还小,不急着带回去。有事打电话给我,不用传话,他既然不想跟我通电话,过两天我就回家。”罗域神色平静地交代。
“好嘞。”陈景答应,一只手敲了敲一边放置的手机,直接把罗域的录音发过去。
笑话,罗老爷子虽然退休了,但手段人脉都还俱在,谁敢跟他传罗域的话,万一语气形容得不是那么准确,那不是凉了,还不如让老人家自己听。
不得不说,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罗域和他爷爷都有轻易就让陈景和部里一众狗子闻风丧胆的能力。
交代完任务,罗域接过陈景递过来的笔记本,打开后例行检查了一遍,就开始办公。
一路无话,到达研究院的时候,罗域正好碰上从里面出来的顾晏——馥碗的药罐子老父亲。
“顾先生是为馥碗来的?”罗域瞥了一眼坐在轮椅里的顾晏,又看向顾晏身后的秘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