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规定不能带玩具。”馥碗认真地说。
“哪里没规定了?看了准考证没?”罗域指着准考证后面的小字,“和考试无关的物品切勿带进考场。”
“……麻烦。”馥碗不太高兴地转过身,拿起遥控器乱按,不停换台。
罗域看着少年赌气的背影,好笑地清了清嗓子,收拾好行李和书包,走过去挤到沙发上,将少年挤进最里侧。
馥碗抬眼看他,还有些莫名,说:“你挤到我了。”
“然后呢?”罗域坏笑,俯身将少年压到怀里,低声逗馥碗,“我是故意的。”
“你好无聊。”馥碗根本不解风情,还抬脚踢了一下罗域。
这一脚不轻,但对于罗域来说就是挠痒痒,他将馥碗禁锢在身下,细细看了一会儿,缱绻的目光在少年漂亮的脸上流连,垂头轻轻啄吻着馥碗的眼睛。
薄唇贴着紧闭的桃花眼,能感觉到肌肤细腻的触感,一寸寸虔诚地吻下去,吻过鼻尖、酒窝、唇角,然后在微抿的红唇上流连逗弄,舔吻唇珠。
这种折磨人的亲昵往往逗得馥碗不耐地张开嘴想骂人,却总被措不及防地吮住了舌尖,接着就是漫长的深吻。
唇舌交缠的亲密很能安抚人焦躁的情绪,馥碗被男人压在怀里吻了很久,分分合合地来回嬉戏,最后都忘了自己还在生闷气,也不再因为明天要考试而过度焦虑,只是懒洋洋地半合着桃花眼,接受罗域安抚缠绵的吻,舒服了还会学着回应。
许久,罗域才松开了他,顺势把馥碗面对面抱了起来,从沙发上站起身,抱到了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