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。”秦啸用力一握,又立刻收回手。
邵屿青大方问:“秦先生来接翊桢下班?”
秦啸看向神色紧绷的沈翊桢,一笑道:“不是,听家里阿姨说翊桢出门前吃了退烧药,我担心他在外受凉,病情加重,就过来看看。”
说罢,秦啸冲沈翊桢招了招手。
邵屿青在场,沈翊桢只能忍辱负重地朝秦啸走去,在他面前站定,一只微凉的手贴上他额头,待了几秒才离开,秦啸温声说:“不烧了。车上有厚外套,你冷的话,我去拿?”
沈翊桢吐出两个字:“不冷。”
秦啸眼底升起一丝愠怒,嘴上却说:“别坐在风口,你生病我很不放心。”
“嗯。”
“怎么会忽然生病?”邵屿青语气关心。
沈翊桢正要说话,秦啸抢在他前面道:“昨晚我跟翊桢看完跨年烟火表演,在一处景致好的地方忍不住逗留了很久,一时忘了时间,冬天天寒,他穿得又少,也是我没注意,才让他生病了。”
沈翊桢的身体还清晰记得那种被生生劈开的感觉,忍不住打了个冷战。
邵屿青很意外的模样:“哦?除了江边,萧城还有看夜景的好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