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啸凑过去,嗓音带笑,在沈翊桢耳边低声说:“没有用武之地,只好借你身上放一放。”
当着沈翊桢父母面,秦啸不好做得太过火,说完就坐直了身子,沈翊桢咬了咬牙,顶着沈润闻跟许宁已经微微复杂的视线,有样学样也伸出手去。秦啸在室内只穿了件灰衬衣,腰间紧实的肌肉隔着一层布料贴在掌心,难得比沈翊桢的手还要热。
沈翊桢一愣,不是吧,那个汤这么管用?这科学吗?
许宁见儿子右手都下了桌,就问了句:“翊桢吃饱了?”
沈翊桢点头说饱了。许宁胃口不大,一下子就只剩下秦啸跟沈润闻还在吃菜,两个人大概一开始喝得太猛,察觉到不适,这会儿都默契地放慢速度,你一口我一口,格外和谐。
但秦啸还是渐渐感觉到胃部有些不舒服,早些年饮食不规律落下胃病,昨晚他吃烧烤时就已经突破自己的饮食习惯,再加上之前跟沈翊桢结结实实吵了那一架,事后还来了杯咖啡,现在又这么个喝酒法,胃不疼才怪。
秦啸最是懂得适可而止,却又担心被沈翊桢发现后,自己从他嘴里听不到什么好话,只能硬撑。但过了许久,秦啸发现沈润闻越喝眼神倒越清明了,他自认不是对手,缓慢地抬手按住了胃。
沈翊桢余光一下子扫到秦啸的动作,立刻望了过去,此时秦啸的嘴唇已经有点发白,额角隐隐沁出了冷汗。
抿了抿唇,沈翊桢对许宁说:“妈妈,家里有胃药吗?秦啸胃病可能犯了。”
“有,我去拿。”许宁目露担忧,立即起身。
沈润闻看了眼秦啸脸色,顿时有些愧疚,他张了张口,叹出一口气:“是叔……爸爸的错,不该让你喝这么多酒。”
“不怪您,我昨晚饮食刺激油腻,可能伤到了肠胃,吃点药就没事了。”秦啸望向沈翊桢,“家里有房间能让我休息一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