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翊桢抿紧了唇,他关掉外放,拍了拍Aaron肩膀:“你等?我一会儿,我接个电话。”
沈翊桢出?去之后,找了个避着风的角落靠着墙,嘲讽地勾起唇角:“我不在律所又怎么了?你朋友打电话给你什么意思啊,怀疑我外头有人?他跟你算朋友吗?算朋友的话怎么一点儿都不了解你,站在你的角度上怀疑我,他立得住脚吗?你是什么人他心里没数?”
秦啸冷笑?一声:“你倒是跟我说说,我是什么人?”
沈翊桢语气也很呛:“你确定要听?那我可能说不出?什么好?话。”
秦啸只有一个字:“说。”
“说就说,”沈翊桢语速飞快,“不管我们私底下关系如?何,你和我都已经结婚了,可你那些下属还能琢磨着把小男孩往你床上送来拍你马屁,足以说明你在别人眼中到底是个什么东西?。连下属都看得明明白白的事情,你朋友会不清楚?喔,也许他清楚,但跟你一样双标,你在外面乱搞可以,我跟别人聊个天都不行。”
秦啸知道跟沈翊桢比语速比不过,只能长?话短说:“我说过,只要你乖一点,我可以不找别人。”
“可以不找……”沈翊桢嘲弄地重复一遍,“别搞得我好?像强迫你一样,这么不情愿,就别随意说出?这种承诺。我也说了,只要别带病回家,你就是带上十个八个开party都跟我没关系。”
秦啸总是能被沈翊桢阴阳怪气的话堵得胸口不舒服,皱眉道:“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?一边说随便我,一边又因为?这个跟我生气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“我不想做什么,也从来不是因为?你在外面找人生气,我是——”沈翊桢猛地一顿,他是不愿意被当做替代品,他也是有胳膊有腿、人格独立的个体,凭什么被当成另外一个人?但这话说出?来,秦啸这种人会懂吗?
秦啸总算等?到沈翊桢说不出?话的机会,立即出?声道:“但你之前因为?这个在我面前哭了,怎么,也是装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