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时候我们都还年轻,我的地位没有稳定,怕你们出事才把你们送到国外,我说过很多次了。”
“不用为自己犯过的错找借口,”阮狱像是一秒都待不下去,往门外走,他从来就不想说起以前的事,阮慎行居然还想和他谈父子情谊。发生过的事是挽救不了的,阮慎行只需要接受馈赠就可以了。
阮刑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,在门外按门铃,门禁不停地响,很急的样子。
余一怕吵到楼上的两人,急急忙忙穿着睡衣就去给他开门。
打开大门,阮刑却不动,雕塑似的低着头杵在门外。
余一不知道他怎么了,只好开门出去看。下过雨的夜里还有些冷,余一冷得汗毛直立。
刚凑近阮刑就闻见一大股酒味,靠在石墙上,余一扶住他,阮刑顺势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到余一身上。余一被他压得踉跄一下,又直起身往前走。余一歪歪扭扭地把人送回卧室,途中抽空看了阮刑一眼,刚好和他的眼睛对上,眼神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……恼怒?
余一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他了,只是当人醉了。
“扶我去洗澡。”阮刑吩咐了一句,他现在确实醉了,没力气,很困,但还不至于头脑不清醒。
余一听话地把人扶去浴室,放好热水就要走,哪不想阮刑拉住了他:“帮我洗。”
余一愣了一下,又认命地给阮刑脱衣服。看见阮刑身下毫无动静的一团,有点羞耻,不敢看。
他把阮刑扶进浴缸弯着腰给他洗身体,阮刑的方向刚好能透过松垮垮的睡衣看见余一的胸。
在他面前晃来晃去,心痒。
“身体凑过来一点。”
余一不知道他想干什么,但还是凑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