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阮狱在办公室里吃完饭就爬到沙发上睡觉,阮狱放下筷子走到他身边:“妈妈再吃一点。”
“饱了。”
他明显地感受到妈妈这段时间对他的冷漠,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妈妈生气,他觉得心里不舒服,甚至可以说是难过了,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询问。
“妈妈要睡觉了吗?”
余一闭上眼睛,迷糊地:“嗯。”
阮狱心里着急,以为是余一在这里待得闷,亲了亲余一的脸,小声地说:“再等等,妈妈,再等等我就带你回去。”
阮狱把计划提前了。
七月中旬,阮刑和庄家小姐离婚了,他还是硬不起来,没有人愿意自己的丈夫阳痿。这件事曝光又在B市掀起一阵浪花,庄晓媛给了阮刑最后的面子,没把离婚的真正原因曝光出去。
时隔一个月,阮狱回到自己的公寓,发现阮刑还在里面。他冷着脸问:
“你怎么还在这里?”
阮刑笑了笑:“住惯了。”
公寓有些地方还有灰尘,不像是经常住人,阮狱没有拆穿他,皱着眉:“你和庄家搞成那样,我不管你。”
“但你要有什么心思,先收着,这件事过去之后再说。”
阮刑抬起头,阮狱没看他,自顾自在玄关换鞋,两人都心照不宣地不再说下去,而是换了一个话题。
“庄晓媛看到那份文件了,她应该会告诉她父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