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慎行手上的烟快燃尽了,火星子落到男人的伤口上,他痛苦呜咽着。看着他这个样子,阮慎行不为所动,“很疼吗?”
“他身上有三个烫伤。”
男人仍是痛苦地哀叫,阮慎行觉得自己待不下去了,自从余一给他打了电话就不想待在这了,待在这没什么意义。当然了,他知道今天阮狱回来,所以也没想待在家里,到赌场随便一逛,这个男人就撞自己枪口上。
阮刑现在跟他们家要债,过得挺惨。但他对男人没什么恨意,只是好久没发泄了,顺手。
他把手里的烟摁到男人脸上,男人挣扎的厉害,被身边的人按住了。
阮慎行站起来,穿上外套就往外走,“留条命。”
对穷人最大的折磨是什么?是让他生病,然后让他活着。
走到门口,阮慎行像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,“还有一件事。”他面对着余强,突然微微地弯下腰,“谢谢你把他送到我身边。”
阮刑下班回到家,见余一在客厅,激动地凑上去刚想抱住他猛啃,就看到他嘴上破了点皮。阮刑脸色沉了沉,还是不管不顾地吻上去。
“嘶……疼……”
“疼死你。”阮刑愤愤地说到,但还是停了下来,嘴里阴阳怪气地,“才回来第一天就把你弄成这样,下面也磨破了吧。”
说完还在嘴里嘟囔,“没点分寸。”
见他这样,余一竟有些哭笑不得,“没有。”确实没弄多久,阮狱困得睁不开眼了,还要硬着几把往他里面捅,那时候余一穴里也痒得厉害,就神志不清地爬到阮狱身上,一只手扶着肚子,一只手扶着他的阴茎往下坐。
阮狱激动得厉害,红着眼睛“妈妈、妈妈”地叫他。
最后还是他哄着阮狱睡着的。
阮刑一听来劲了,“那你今晚陪我。”
“不行。”余一拒绝他,“今晚要陪你哥。”
“那明天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