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跪在地上检查少年的状况,眼角肿了,手臂和颈侧出现大面积的粉红色风团,呼吸急促,面色青紫,不停干呕,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,但是这种事情严重起来是会要人命的,一种恐惧和慌乱袭上心头,陆桑北的呼吸不太平稳,双手开始颤抖。
好在救护车来的非常快,医护人员就地给他注射了脱敏药物,又带回医院观察,医生告诉他,林增月是对椰子严重过敏,以后要注意规避过敏源。
他心有余悸地朝医生道了谢,忙进忙出地照顾,身上都是干涸的呕吐物,黄黄白白,气味很刺鼻,他全不在意,吩咐道:“陆雯,你是女孩子,在这陪着不方便,回学校吧,记得帮月月请个假。敏思,回家帮我取件衬衫过来。”
安排好事情,他一连陪到凌晨,迷迷糊糊地睡着,又困倦地睁开眼,发现林增月是醒着的,正在看自己。
“还难受吗?喝水吗?”他问。
林增月看到他眼里的红血丝和下巴的胡茬,良久没吭声,他的脸上褪去了平日的活泼,恹恹道:“你回去吧,我不要别人管。”
“我怎么不管你,教我。”
他不回答,没人说话,他们安静地对视,都说眼神是一项诠释情感的绝佳工具,他们注视着彼此的眼睛,视线交汇间仿佛有一根若隐若现的丝,黏腻的、炽热的、有时候是甜的、有时候是酸的。
林增月眨眼的频率越来越快,睫毛上好像有一抹亮晶晶的水光,他突然用力拽过男人的腰带,发了疯般撕扯,还喃喃念着:“拿出来……拿出来……给我!”
男人按住在自己下身作乱的手:“小乖!你病了!”
少年苍白的脸绽放一个微笑,故意用勾引的姿态骑在他大腿上:“陆桑北,你是不行吗?”
“你不是要喂我吃你的下面吗,陆桑北,我现在好饿,求求你,求求老公,求求爸爸赏脸,喂儿子吃您的鸡巴。”
他魅惑地舔唇,含住男人的手指做口交动作,忽然就被掀翻在床上,陆桑北幽暗的眸子已经被情欲席卷,他用力抓揉林增月的屁股,忍无可忍:“骚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