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体育课也还是有的,其他课也有,反正周末啊节日啊都加课,平时的课也没怎么占用。”

“想想杂罗中学还是太松了。”

“松归松,每年考夏华大学和帝都大学的也不少。我觉得明德私立学校这种模式就比较适合我这种不自觉的学生,对你们这种优等生来说,可能不但没什么帮助,还有害处。”

“你不自觉?”

“刚去的时候这不是想你嘛。没收到你信的时候我都觉得念不念书都无所谓了。”

“你怎么能这么想?念书是自己的事啊!难道没了我你连书也不念了?”

“我当时就想,跟你分开了,考大学也没什么动力。”

“你说过你想读计算机的。你既然有想读的专业,那跟谁在一起跟谁分开这些事,都不应该影响你。”林驿桥的语气听起来很严肃。

席雨眠转过头来,对林驿桥笑了一下,林驿桥想到他会遭遇这样的事,和自己脱不了干系,心里越发愧疚。

“我真恨。”

“你又钻牛角尖了。”席雨眠摸摸林驿桥的头,“你总想不开。”

“我是想不开,我什么也没做,我对杨寻云,什么也没做,她就能打着喜欢我的名义去义正辞严地伤害你。”林驿桥说,“我和她说过的话都不超过十句,她凭什么觉得她那叫喜欢我?”

“因为不需要和你说话呀,任谁看着你都觉得你好。你那么好,谁都有可能喜欢上你。”

“我不懂,我不懂这种好像幻想一样的喜欢是怎么回事,从头到尾她都在幻想,而这种幻想还有那么巨大的能量。”

“不是她的能量巨大,而是……”席雨眠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,“我要是女孩子,就什么事也没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