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
席雨眠慢慢踩着单车,林驿桥笑道:“我觉得我们走路去更快。”
“我快了你让我小心,我慢了你说不如走路,你可真难伺候啊。说,要我快还是慢?”
林驿桥听他又开始不正经,掐了他的腰一把,席雨眠痛呼一声:“冤枉!我什么都没做就受刑了!”
“你这嘴上功夫用在写作文上该多好。”
“用你身上可能效果还要好。”
林驿桥说不过他,只好又掐了他一把。席雨眠说:“桥桥,你要是觉得不爽,不用掐我,掐我你还要心疼,亲一下我你就会消气了。”
“我可告诉你,你一会儿到老张家里别乱说话。”
“我像那种人吗?”
“你收敛点儿。我们……”
“我知道,我们见不得光。”
林驿桥又不作声了。席雨眠赶紧说:“那有什么关系呢?反正坏事都是晚上做的。”
林驿桥又好气又好笑:“你可真机灵啊。”
“趁长夜漫漫,多做点坏事,到了天亮了不都又得装成个人,对吧?”
“好吧,今晚我就看看你怎么不是人。”
“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林驿桥在单车后座上笑。
“雨眠,你看,月亮!”
西天垂着一弯蛾眉月,清辉铺洒,在刚刚变黑的夜里特别温柔——刚入夜,连路灯都不曾点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