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靠海,但我一次也没去过海边,我的活动范围不出学校附近一公里。”

“就像我对杂罗市里也没多熟。”

暴雨瓢泼,二人在屋檐下看雨。雨如珠帘,一排一排地在堂前打过,闷热了一整天的暑气被逐渐打消。

“我爸妈他们又做无用功了,白浇水了。”

“去了很久吗?”

“应该浇一半有了。”

“早点下就好了。”

“早点下雨你就被困在路上了。”

暴雨不会下很久,过了会儿,雨势慢慢小了,他们从回廊绕回西厢,回到林驿桥的房间里。林驿桥把门和窗都关上了,屋里霎时漆黑一片。

“桥?”席雨眠拉着林驿桥的手,询问着他。

林驿桥把席雨眠的头抱住,把嘴唇贴了上去。

缠绵的吻、温柔的吻、充满夏日骤雨的湿气,席雨眠搂住他的腰,轻轻回应着。一吻纠缠许久,林驿桥终于放开了席雨眠。

“我去开窗,可太闷了。”

门窗都被打开了,雨已经停了。青 天/白/日,仿佛雨不曾来过,只是天空格外空明,西厢外的青石缝里长出的草都被雨水洗得鲜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