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驿桥被他一说,心里本来千钧重,彼时更加一码,转个身一个人睡到一边去了。席雨眠见他如此,情知自己说错了话,从背后拥着他,把下巴放在他肩窝里蹭着。
“你不许……”
“不许什么?”
“不许多看别人。”
“我心里哪装得下别人?”
“要给我写信。”
“一天十封可好?”
林驿桥被他逗笑了。
席雨眠的手虚虚抱着他,恨没有办法把他融入血肉,带着远走高飞。
仿佛一旦入睡,醒来就会面临不幸,二人强撑着不肯睡去,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,可天亮前终于撑不住了,林驿桥先睡着,随后席雨眠也入睡,直到一同被七点半的闹钟惊醒。
洗漱完毕吃过早餐,席雨眠和林驿桥坐上了去汽车总站的公交车。杂罗城区小,公交车几百米就一站,走走停停,半个多小时才到总站。
席雨眠不让林驿桥送,林驿桥却不肯坐上回舍利的汽车,坚持要等去温陵的车开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