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驿桥的爸爸也有一辆摩托车,是二手的,八十年代生产的,非常旧的款式,林驿桥倒是没学会开摩托车,原因是他连单车都不会骑,更不敢学摩托车了。

坐在摩托车的后座,终于没有坐单车后座那么辛苦了,林驿桥分开腿坐在席雨眠背后,后座往前倾斜,二人贴得很紧,这个姿势让他有些不好意思。他想用手隔开席雨眠的臀部,却适得其反,席雨眠反而把车停下来,转头对他说:“你摸我屁/。股做什么?”

席雨眠的语气恢复了往日的状态,不像刚才那样低落了。林驿桥松了口气,却没反应过来席雨眠问话的内容。

“到了吗?”

“没有啊。你解释解释。”席雨眠笑着说。

“解释……”林驿桥的脑子这才反应过来席雨眠刚才问了什么,“我哪有摸?”

“我以为你忍不住了。”

林驿桥轻轻掐了他的腰一把:“废话真多,快开车吧。”

“你是不是觉得顶着我不好?”席雨眠凑近他耳朵小声问。

“你有完没完?”

席雨眠哈哈一笑,被林驿桥催促着发动了摩托车。

到了除夕这天早上,服装批发市场的老板大都无心买卖了,会把衣服降至最低价,就求年前多出点货——按习俗,年前大家都会添置新衣,年后却几乎没有人会光顾服装店,等到出了春节,为了过年进的货也全过季了,仓库费用也算在店租里头,货自然囤越少越好。

说是批发市场,实际上多数人来这里不是为批发衣服,而是为了零售。这里的衣服比市中心那条象山街里的便宜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