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北川呆了几秒,“我真这样说?”
纪峋瞥他一眼,“我闲的骗你玩?”
阮北川在满头问号中沉默下去。
他说过吗?
宿舍短暂地陷入沉默。
阮北川艰难地回忆了下昨晚躺下后发生的所有事以及睡觉做的梦,大脑cpu都快烧没了,也想不起来说过什么梦话。
但他记起来,小学那会儿放寒假过年回乡下,他跟他哥阮南参挤在一个坑上睡觉,他哥经常吐槽他睡觉不老实,抢被子磨牙打呼说梦话样样不拉。
所以,他昨晚可能大概也许真的说过类似的梦话。
而且纪峋描述得有模有样,总不至于故意编出这么个幼稚的谎话骗他吧。
思及此,阮北川心中了然,抬眼看着纪峋,一本正经地说:“我确实说过。”
话落,就见纪峋偏过头沉沉地笑了几声。
阮北川瞪他:“你笑什么?”
“没有。”纪峋敛去笑意,“笑一笑,十年少。”
阮北川:“”
“话又说回来。”纪峋又把话题拉回巧乐兹本身,正色道:“你自己说自己讨厌橘子,所以这橘子味道的巧乐兹你不能吃,对么?”
阮北川沉默了几秒,“可是梦话不能当真。”
纪峋不赞同地觑他一眼,“我还没说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