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北川说完,蓦地想起某些劫匪片里黑老大暗中指示手下给正义方吸的禁药,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仍然躺在地上哀嚎翻滚的猥琐男,脸一沉,拧眉道:“操,是不是那傻逼给你吸什么玩意了?”
“不会。”纪峋呼吸沉重,声音低哑虚弱:“我第一次打架,有点累,可能是肾虚犯了。”
话里话外透着一股“我好柔弱”的绿茶气息。
手骨裂痛到想死的黄毛男不可置信地抬起头:“???”
阮北川不疑有他,偏头狠狠剜了眼一脸见鬼的黄毛男,阴着脸骂道:“怎么?另一只手也不想要了?”
放完狠话,他略有些不自然地抬手安抚了下纪峋的后背,放轻声音试探道:“等你们经理处理完这事儿,我带你回去休息?”
黄毛男目瞪口呆:“?????”
这是刚打完人应有的态度吗?!!!
注意到黄毛男一脸“震撼我全家”的表情,纪峋微微勾了勾唇,懒懒地觑他一眼,头一扭,脑袋蹭了下阮北川的侧颈,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俨然一副柔弱小狗撒娇的样子。
黄毛男无语凝噎:“。”
妈的!狗男男鲨我!!!
五分钟后,满脸焦躁的经理脚步匆匆地跟着调酒师赶了过来。
经理叫吴仁慈,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男人,后颈有一块玫瑰形状的纹身,他嘴里叼着根烟,眉毛拧成死结,先扫一眼虚弱地歪在阮北川怀里的纪峋,才满腹狐疑地看向躺在地上生无可恋的黄毛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