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。”阮北川瞄一眼纪峋,脑海里蓦地冒出这人有喜欢对象的事,胸口莫名一哽,没好气地说:“他就是去不了。”
陈桥不解:“为啥啊?为啥峋哥去不了?”
阮北川烦了,“他有事。”
“没有吧?”陈桥纳闷,“可是咱俩打电话前我发消息给他,峋哥说有空。”
阮北川:“。”
那你他娘的给老子打电话是几个意思?
阮北川冷着脸挂断电话,又冷着脸跟纪峋上了同一辆出租车。
副驾上放着一大捧玫瑰花和一盒蛋糕,阮北川没有犹豫,刚上车就飞速挪过去挨着车窗。
纪峋盯着小学弟的后脑勺看了两秒,伸手拍了下两人中间的坐垫,拖长尾音:“哥哥。”
阮北川耳朵动了动,没回头。
“我惹你了?”纪峋道。
阮北川仍然没转头,“没有。”
纪峋扬眉:“既然没有,你怎么造谣我独孤求败?”
“谁造谣你——”
阮北川声音戛然而止,难以置信地转过头,“操,你居然偷听我打电话?”
“这话不对。”纪峋慢条斯理地勾了下嘴角,“明明是你声音大,我只是旁听了几句。”
阮北川气得牙痒痒,心道臭渣男嘴皮子是越来越溜了,颠倒黑白、指鹿为马的本事简直堪比赵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