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峋“啧”了声,嫌弃道:“你呢,就记性差这点不好。”
“算了,我再帮你重温一遍。”
阮北川心虚地“哦”了一声,慢吞吞地转动身子爬下床。
“但是呢,我这人你也知道,脸皮薄,不好描述得太仔细。”
纪峋不慌不忙地把保温杯搁在桌上,稍稍坐直身子,说:“你一上来就把我衣服脱了。”
阮北川脚下一滑,险些从床梯上摔下去。
“然后——”纪峋突然顿住,直勾勾地盯着阮北川的眼睛,叹息道:“你太过分了,我说不出口。”
阮北川表情呆滞:“我有多过分?”
纪峋面色凝重地叹了口气,没说话。
阮北川倒吸一口凉气,颤声道:“我、我把你强、强了?”
纪峋没说是也没说不是,只是扬起眉,上下打量阮北川一番,语气不满: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昨晚脱我衣服的时候不挺热情的么?”
闻言,阮北川的耳尖瞬间染上一层薄红,他咽了咽口水,梗着脖子羞窘道:“你、你先回回答我。”
纪峋勾了下唇,懒懒开口:“那倒没有。”
阮北川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,然而没等他松快两秒,纪峋就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,一字一顿道:“但你强吻我。”
阮北川一口气没喘上来,眼前一阵发黑。
“我还有、还有这本事?”
“嗯。”纪峋气定神闲地端起桌上的保温杯喝了口水,慢条斯理地吐出一句话:“你不仅强吻我,还调戏我。”
阮北川腿一软,滑坐在椅子上,彻底麻木了:“还有吗?”
“还有?”纪峋喝了口枸杞泡水,挑眉道:“你还想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