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翘着二郎腿坐旁边看戏的纪峋:“?”
班里学生太多,老教授翻了两页点名册都没找到,只好跟第一排的同学借了支笔,刚要在点名册角落写名字,又不知道是这名字具体怎么写。
“哪个ji?哪个xun啊?”
阮北川:“纪律的纪,瘦骨嶙峋的峋。”
“行,纪峋是吧。”老教授记下名字,匆匆放下笔,推推鼻梁上的眼镜,看着阮北川慢悠悠地说:“纪同学,你把课本六十九页第二自然段读一遍。”
阮北川低头翻开课本,找到段落念出声:“人生价值是人生观体系中的一个重要的范畴”
老教授也不为难他,抬手扶了扶眼镜,摆摆手说:“行了,坐下吧,以后上课认真点啊。”
阮北川点点头,“好的,谢谢老师。”
坐下后,他揉揉鼻尖,长长吁了口气,不当学渣的日子太久,都开始不适应这种场面了。
调整好状态,阮北川把桌上的素描纸压平整,重新勾起笔画图。
一分钟后,某人指腹底下压着一张淡黄色的便签纸,一下一下推到他手边。
以为是吕茶的纸条,阮北川不耐烦地停笔,心说小学生都不兴传这么多纸条,有点不太想接。
但他转过头看了眼吕茶,吕茶耳朵里塞着蓝牙耳机,正低着头偷偷摸摸地在玩手机,不像传过纸条给他的样子。
反倒是吕茶旁边的纪峋,单手撑着下巴,看一眼纸条,再看看他。
阮北川:“”
他搁下笔,捏起纸条,展开后,便签纸上是一行笔锋凌厉的字——
“哥哥,我的名字好用么?”
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