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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”阮北川不耐烦道:“有屁就放。”

陈桥咽了咽口水,不太敢直视他兄弟的眼睛。

就在五分钟前,他峋哥刚给他派了个任务,是说出来就有可能会被他兄弟用蒙古弯刀砍死的那种任务。

但如果不说,他峋哥就会把他扔进江大的天鹅湖喂鱼。

陈桥快愁死了。

他在心中默念三遍“宁拆一座庙,不毁一桩婚”,深吸一口气,说:“没别的事,我就问问你对峋哥是啥感觉。”

阮北川:“”

这人伙同纪峋玩游戏还特么想套他话?真是胆儿肥了个龟儿子!

阮北川似笑非笑地瞥了陈桥一眼,把手里的外卖垃圾往陈桥怀里一塞,阴着脸吐出一个字:“滚。”

“好嘞。”陈桥拎着他兄弟的外卖垃圾,脚下如踩风火轮,麻利儿地滚出宿舍,反手给他峋哥发消息。

[门前大桥下]:峋哥,阿川说他对你就像对外卖垃圾一样!干湿分离!缺一分不行!多一分也不行!

另一边。

陈桥出去后,阮北川盯着纪峋的床位,莫名其妙开始琢磨陈桥的问题。

纪峋对他而言,不似陈桥那样的兄弟情,也不似普通的舍友情。

他对纪峋的感觉还挺复杂的。

最开始在酒吧看见纪峋,只是觉得这个人贼帅声音贼好听,后来放了人家鸽子又被纪峋装穷卖惨的技术唬住,开始对这个人产生了一些同学之间纯粹的同情和心疼。

再后来知道这他妈都是纪峋的杀猪盘套路,就是生气和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