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,他咬舌自尽也行。
闲闲地围观了小学弟羞愤欲死说不出话全程,纪峋喉间溢出一声低笑,非常“善解人意”地,慢悠悠地说:“不用不好意思,这是正常现象。”
“”
老子用你科普?
阮北川恨恨地磨了磨牙,“用你说?”
纪峋没说话,垂着眼皮,视线越过床架看了他一眼,蓦地捻了下手指,突然意有所指般撇开眼睛,淡淡道:“腿不凉么?”
阮北川一僵,缓缓低下头,然后就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,他那位闷声干大事的,悄无声息地有了一些长佩不让发生的反应。
阮北川脑子嗡地炸了。
操了!
他,没穿,裤子。
纪峋,不会已经看见了吧?!!
操操操操操操操!!!
阮北川条件反射地并拢双腿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薅过随意搭在椅子上的睡裤挡在身前。
想了想,这样岂不是有些欲盖弥彰?
阮北川又僵硬地站直,恼羞成怒道:“凉不凉老子心里有数!”
纪峋“嗯”了一声,慢条斯理地补充道:“我看不见。”
这下,小学弟是从头到脚,整个人都烧红了。
纪峋偏开脸,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。
下一秒,只听“砰”的一声,卫生间的门被重重甩上了。
三秒后,传来门锁反锁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