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北川脊背一麻,不由得放轻了呼吸。
下一秒,纪峋就撩起眼皮,直直地望着他,整个人仿佛喝醉了一般,五指松松地抓着他的头发,有点胡搅蛮缠的,把头埋在他的颈间,狼狗似的一下一下亲吻着他的耳垂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纪峋抬起头,眉目舒展,眼中满是餍足。
阮北川表情呆滞地看了看自己不干净的手心,心里只有一声巨大的“我操”。
纪峋抬手安抚似的拍了拍阮北川的后脑勺,末了又不满足似的,低下脑袋贴着阮北川的后颈蹭了一下。
“谢谢哥哥。”
“哥哥真好。”
阮北川陡然惊醒过来,他猛地从床上弹起来,额间覆满薄汗,下意识抬头看向纪峋的床位。
没人。
半晌,他惊魂未定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干干净净的手掌。
分明是梦,但掌心灼热的温度,以及那些东西的触感都真实得可怕。
就好像,纪峋真的,与他发生了那样亲密的事。
阮北川顿时有些口干舌燥,心说纪峋可真是个阴魂不散的祸害精。
他舔了舔嘴唇,长长地吐出一口气,动了下身体,却发现他的裤子,又双双叒叕他妈的不干净了。
操啊。
阮北川崩溃地闭上眼睛,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三次了都!!!!!
他一脸麻木地捞起枕头旁边的手机,心如死灰地给他哥发消息。
[川a]:哥!我不干净了!
[川a]:我竟然因为一个男人发生了三次长佩不让发生的反应!!!!!
然而他哥一如既然地没有回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