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当阮北川鼓着嘴巴,捏扁农夫山泉水瓶,扭头去找纪峋的时候,就看见纪峋抱臂而立,嘴角微微勾着,兴味盎然地倚在床架旁看着他。
阮北川吞咽的动作卡了一下,水呛进气管,撕心裂肺地咳起来。
纪峋:“”
还挺符合“笨蛋小狗”人设。
他勾了下嘴角,抬腿走过去,伸出手绕到小学弟的后背,准备替他拍背顺气。
纪峋手掌触上对方的后背,却明显感觉掌下的肌肉紧绷了一瞬,“笨蛋小狗”似乎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他没当回事,扬了下眉,力道不轻不重地替“笨蛋小狗”拍背顺气。
没想到越拍小学弟咳得越厉害,那样子看上去像要把气管咳出来。
纪峋:“?”
他只好停下,略略拧眉,低下头怀疑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掌。
他力气有那么大吗?
倒不是力气大不大的问题,阮北川捂着嘴咳得停不下来,两个眼睛却飘飘悠悠地盯着纪峋那双修长好看的手瞅。
这手在他梦里可不怎么清白。
纪峋这人看着衣冠楚楚、人模狗样的,在他梦里怎么那么禽兽?
而且,他真的好大!
以后他能干过纪峋吗?阮北川忧心忡忡地想。
梦里的画面一瞬间跟放电影似的浮现在脑中,阮北川一岔气,咳得弯下了腰。
纪峋不知道小学弟究竟在脑补什么,手僵在半空中,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不该上前,“怎么突然咳成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