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绷着脸,声音磕磕巴巴的,“你、你跟我说干什么?我又不感兴趣。”
“嗯。”纪峋眉眼稍扬,“但我呢,就想告诉你。”
又他妈瞎撩!
阮北川耳根子烧起来,他别开眼睛,视线盯着不远处三食堂门口的喷泉,硬梆梆地道:“谁管你。”
话音刚落,纪峋就蓦地伸出手,五指微张碰上他脑袋。
阮北川:“!!!”
不知道为什么,他脑海中又突然冒出纪峋抓着他那什么时屈张的动作,那只手肌肉线条匀称饱满,用力时手背青筋微微鼓起,显得色气又勾人。
就好像纪峋的那双手,天生适合做那种事。
操!
阮北川下意识咽了咽口水,反应过来后,又发现搭在他脑袋顶上的那只手,很轻地揉了揉他的头发。
动作很温柔,指腹摩擦头皮的触感有点凉。不知道是不是他脑补过度的缘故,他总觉得纪峋揉他脑袋的动作,像在——
阮北川顿时脊背发麻。
我操!
不能想了!
他整个人一激灵,兔子似的蹦出三米远。
纪峋动作一顿,两指间夹着一片叶子,看了看不远处脸红得像只熟透番茄的小学弟,眸中透出几分不解,看向自己的右手。
第二次了,他这只手是什么洪水猛兽吗?
而另一边,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头,阮北川悔恨交加,使劲拍了拍脸,对自己的大脑颇颇为恨铁不成钢。
真是丢死人了!
但他不想承认,决定先发制人,于是鼓着脸凶巴巴地瞪向纪峋,“你突然摸我头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