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兄弟拉到太平洋的臭脸,陈桥欲言又止,止又欲言,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他峋哥要来陪他兄弟上课的消息。
踩点进了教室,陈桥一眼就看见已经占好了靠窗两人座的纪峋。
他悄咪咪瞥了阮北川一眼,见他兄弟眼睛要闭不闭,走路脚踩云端似的飘飘忽忽,一咬牙,勾着阮北川的帽兜,不着痕迹地把人引过去。
阮北川对此毫无所觉。
他一脸麻木地拉开凳子坐下,一脸麻木地放下书包,一脸麻木地翻开课本,一脸麻木地转过头——
个屁!
对上纪峋的视线,阮北川的睡意一扫而空,瞪着一对熊猫眼,懵逼又茫然。
纪峋怎么在这里?!陈桥呢?
他连忙扭头寻找陈桥的身影,好死不死,陈桥跑去第二排,和班里的同学坐在了一起,见他回头还傻笑着冲他挥了挥手。
阮北川:“”
而也就意味着,方圆五尺内,除了隔着一个过道的那对情侣,就他和纪峋两个大男人坐在这儿。
操。
这海王好会。
阮北川狠狠皱眉,然后就想起了那个剁椒鱼头卷大饼的噩梦。
会个屁!想吃小丑鱼的海王都该拉去喂鲨鱼!
可是怎么办呢?
他还是好喜欢。
这样想着,阮北川蔫巴巴地垂下脑袋,心情糟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