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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枫屿赶了好久的路,现在已经很疲惫了,把行李箱扔在客厅后,他便进了主卧,直接扑在了柔软的床铺上。

他抱着软乎乎的枕头,下意识地抽动鼻翼轻嗅,但只闻到残留在布料上的洗衣粉的清香,不由地扯了扯嘴唇自嘲地笑了一下。

都过去这么久了,家里也有人打扫收拾过了,床上怎么可能还有杨晔的味道。

谈枫屿还记得新婚那天晚上,他故意给杨晔喂了药,引得杨晔进入了易感期,然后杨晔就将他压在了这张床上,像凶戾的野兽一般咬住了他颈侧的腺体。

alpha的天性就是占有oga,即便是杨晔这样善于克制的人也逃脱不了刻入骨血里的天性。

其实新婚那夜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,第一次的时候杨晔喝醉了,他也是。酒精让他们的信息素都变得不太稳定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就滚在了一起,但谈枫屿还记得那天杨晔很温柔。被心上人拥在怀里一点点打开身体的感觉很美妙,谈枫屿很喜欢。可新婚夜却不是这样,杨晔带给他的只有疼痛,他几乎以为身上的alpha要将自己撕裂。

那次是他们之间最后一次做,后来杨晔再也没碰过他,哪怕他被发情期折磨得几近崩溃、狼狈不堪。

杨晔在报复他,报复他的威胁和逼迫。

谈枫屿趴在床上,不知不觉间又睡了过去,再睁眼时已是中午,外面阳光正盛。

他活动了一下软趴趴的身体,从床上爬起来呆坐了一会儿,不知道该干嘛。

谈秋说得没错,哪怕他主动去找了杨晔,恐怕也只会招杨晔的嫌,更何况顾蕙英还出了那种事,杨晔心里不知该多难过,他还是不要去碍杨晔的眼比较好。